星期三, 7月 11, 2007

UK.。朋友。一點話

離開
或許不必感傷
因為你將飛行以翅膀
等待合適的風
起航
然後變的不一樣

聖心照片


我不喜歡束縛,不喜歡一些奇怪的規定,我無法也不敢想像被囚禁的感覺。我懷著驚惶的心情拍下這張照片,變形的腳必須被繩索固定在輪椅上,甚至在尚稚嫩的腿上留上凹陷的記號。我深信在一切的束縛之後,必然有個急切的靈魂,像是暗處的貓眼,墓場的磷火。希望束縛完全解除的那天,這靈魂能笑著離開。





這是我和聖心院童握手玩耍時拍下的照片,也是我最喜歡的一張照片,握著他瘦弱的小手,我可以明顯感覺到腦性麻痺患者不尋常的肌肉張力,你會有點心疼,因為他的笑容和其他孩子無異,喜歡這張照片其實也是對自己的期許,希望自己的手真的能給需要的人力量,但這也僅是我膽怯的希望,有點像要對心怡的人訴說愛意,但卻又害怕無力承擔許諾的誓言,所能做的只是暗自懷著希望,然後勇敢的去做。

星期五, 7月 06, 2007

聖心教養院出診



那一天,隨著嘉基中醫部的醫師到東石出診,是我第一次到聖心教養院,在這之前,對於這樣的機構,我的認識比101大樓還少。在出發之前,我甚至無從想像起,一切都從搭上電梯,穿過走廊進入那間房間開始。

大部份腦性麻痺的院友都是坐在輪椅上,有一位小朋友則躺在擔架床上,時而聽到高聲叫吼聲,空氣熱鬧的像動物的狂歡,不一會兒,等到醫生看診,便漸漸安靜下來。看著他們的臉及軀體,我知道那至高無上的上蒼在他們身上取走了什麼,造就了從此不同卻又不得不接受的人生。對於許多事,我常走在陰暗的那一面,有時過於習慣感傷,不明白世界的運轉為什麼從不為那些深陷苦厄求援的雙手而停止,我想,如果是我坐在那輪椅上,我還有活的勇氣嗎?還有笑的勇氣嗎?

我必須承認坐在輪椅上的院友比我有勇氣多了,他們很喜歡笑,那種自然的笑,那種天真的笑,那種笑我失去了好久。面對生命,他們顯然比我更有一套。太多時候,對於諸如這類生命的無奈,我活像擱淺沙灘的鯨豚,爭大了眼喘氣。

雖然出診的費用嘉基出三分之一,聖心出三分之一,院生家長出三分之一,所以並非所有院生都會參加,但這樣的醫療還是真實反應了醫療的本質,為最需要的人服務,我始終以為,被最需要的人需要,是一種幸褔。

回程的路上,一陣雨後,遠方的平原上突然立了道彩虹。

SEE Also:
++聖心教養院
++中華民國腦性麻痺協會
++[米果.聖心教養院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