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五, 8月 14, 2009

種下200%的樂活幸褔


儘管人是群居生物,無法離群索居,但人們一生中還是在追求「我」的體現,讓「我」的薪水更高,讓「我」的職務更高,讓「我」的業績更好,讓「我」的子女讀更好的學校,這些美其名可以稱為自我的實現,或者幸褔的追尋,從坊間林林總總的心靈勵志,提升執行力,說服力,創造力等書籍可見一斑。但問題是:幸褔的定義是什麼?而這定義又是由誰來下?是專家嗎?還是隱藏你靈魂深處的本心呢?

種下200%的樂活幸褔,一個關於竹科主管放棄優沃的薪水,爬到台東務農的故事(而且是實行無農藥無肥料的農法)。我可以想像當我將這個故事告訴務農的父母,他們臉上會露出何等驚訝的表情(畢竟就如同小鎮其他務農的父母一樣,他們只希望下一代受到良好的教育,找到良好的工作,爾後便定居在台北,台中,高雄等說出來就有面子的地方)。我想這本書最大用意倒也不是鼓吹大家找一塊農地,當起農夫,我從書裡得到是對幸褔的定義及對人生的主導權。

我想起考完大學聯考時的志願選填,仍不能免俗的按照前一年的排名依序寫下,高中導師還以為喜愛文藝的我會填文學院(雖然事後證明我若真走此途,大概也是不入流的詩人),但我沒有勇氣和我父母說明我的喜愛,以及做出屬於自己的選擇,之後便在T大當了四年管院的學生,但是實在與心性不合,當兵完便又轉到目前的中醫領域了。

作者對他人生的幸褔作出了不一樣的定義,他願意接受不一樣的眼光,即使失去世俗認定的名利,他都有勇氣承擔,這需要的極大的勇氣。即使書中對於農務生活以文字輕描,但即使像我這種僅下過幾次農地的人,也能想像其中的困難及勞倦是遠遠超出書中所述,這其中絕對是不為外人道的。

人生始終是自己的,我們才有對自己人生的發言權,我們走的路是自己選的呢?還是只是跟著大家一起做呢?幸褔不盡然是舒適的,不全然是輕鬆的,或許當我們願意為自己的幸褔犧牲,為自己的幸褔奮鬥時,那才是真正的幸褔,而且是屬於自己的。